dou1357 发表于 20分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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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我们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配合非常协调,互相体贴而温存,两个人都感到异常的愉快,做爱后,我喜欢躺在他里,与他共享性爱后的兴奋。
  我搂着他说:“我不对劲了,我怎么也爱不够,无法满足。大慨是个性欲狂吧。”
  他抚着我光滑的躯体:“太棒了,我就喜欢。”
  我亲亲他的胸膛,腹部。然后爬下床,光着身子来到挂着厚窗帘的窗前。他也懒洋洋地爬起来,走到我的身后搂住我,伸手抚摸我的乳房。我咯咯地笑着,注视着他,晒得微黑的皮肤柔软光亮,极富性感。我站直身子,扭头让他亲吻。
  我们的卧室里有种另样的宁静,房间里充满着香水味、空调味、汗味以及男女间隐秘体液的腥味,像一团团来自仙山琼阁的云雾一样紧紧依绕在我们身上,挥之不去、飘之澹澹。能感觉到他的睫毛在我的脖子细微地颤动,我的心里不禁升腾了一种温暧的柔情。一只手慢慢抵住在他的小腹,另一只手也触动了他的臀部。
  这种时候,是我情感最为活跃的时候,好像进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每一次的性爱充分满足之后,我的灵感如泉水般奔涌,溪水般流淌。这是身体过度解放的结果。我静静地重新拼凑着被性爱的风暴撕碎的野心和向往的帆。
  老公几次伏向我的身上,双手搂抱着我婀娜的腰肢,将头贴在我丰满的胸脯上,问我想什么。
  我用手指缠绕着他的浓密头发,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什么也没想。默默地回以他极其温柔甜密的一吻。即使在夫妻俩耳鬓厮磨、卿卿我我、深吻软偎、翻鸾倒风喋乱蜂狂之际,我的内心依然会存在着隐隐的失落。甚至恰恰是在那样一些恣情肆欲之时,那一种隐隐的失落从性爱的迷乱颠狂中更加显现出来,好比潜艇升出水面。
  我其实很不明白自已,有的时候,有的情况下,所需要的是性,纯粹的性。是性方面的满足和快感。另一些时候,另一情况下,所需要的仅仅是虚荣,纯粹的虚荣。当这两种需要同时在我的生理和心理出现时,就像被男人奸淫时最初抗拒挣扎继而顺从配合而最后扭动着身躯贪婪迎合。
  ***    ***    ***    ***
  王总还是那样执着地等待母亲的招呼。有时会问我母亲最近做了什么,跟哪个人出去之类的问题,那时他的样子傻傻的让我觉得可笑。有时也会约我到哪个地方,但对于我他很少有过要求,至多只是不伤大雅的搂抱摸索。
  跟王相中在一起,我认为男人那东西都是一样的,区别在于它的长短粗细坚挺疲软。但男人本身却是千差万别的。对于我来说,性交的快感和亢奋似乎主要是由男人的本身而不是他们的那东西。哪怕他并没有完全进入我的体内,但在一种心理的满足之中也会使我过到很高涨而且完全的满足。
  那时候。我总会不失时机地向他提出不太过份的要求,比如哪家公司的贷款到期了得缓些日子,有哪个新的项目要追加资金,行里的人事变动或哪个人的职位升迁,他一般都会满口地应充。一种胜利者常有的又孤芳自赏又暗自骄矜的心情,刹间竟充满了我的胸间。
  我对于这种女人的尊严、自信心和勃勃野心,以及放荡不羁的习性,又开始渐渐地恢复,渐渐地显露。
  当我和王总两个人的那顿晚饭差不多吃了一半,那是一个我们都很熟悉的酒店包厢,在我们叫的菜都已经上齐了之后,他就撩起我的裙子,利索地褪下我的内裤,团一团,一把塞到他屁股后面的口袋里,然后力大无比地举起我,二话没说地把我抱在他的腿上。
  我们接吻着,他的一只手轻搂着我,另一只手打裙底下伸了进去,并轻咬着我的舌头吮吸着。我一边做出了强烈的反应,一边把手从他胸口处伸进他的衬衫里,指甲抓挠着他胸脯上的肌肉。
  那时候他接到了电话,看他眉飞眼笑的样子我猜到那电话一定是母亲打来的。他一脸得意洋洋地对着电话那头直叫:“我正跟小媚吃饭哪。”脸上没有任何轻佻的成份。一只手从背后搂住我赤裸的腰。他俯着脸来贴我的脸,呼出了热呼呼的酒气。
  “别别,客人已都走了,你在楼底下等我,我马上去。”他的措词像一个急于求欢的骗子。我一把推开了他,从他屁股口袋里取出了我的内裤穿上,整理着我的衣裙。“我送你回家。”他对我说。
  “我不回。你走吧。”看着他那付急急忙忙想离开的样子,我的心里一股酸味直窜喉咙,同时倍感我母亲的魅力。我双手抱在胸前,就那么样地不拿好眼色瞪他。仿佛就是这的老板,瞪着不但白吃饭,吃完了还赖着不走的食客。其实我巴不得他马上就离开,在吃饭时我该说的话都说了,该办的事都办妥了,但我还得装出一点索然无趣很无奈的样子。
  我把晓阳叫了过来,继续着这末完的晚餐。他很快应许着,我的内心充满着得意、快感和愉悦,他还没来的时我正歪坐在沙发上,看上去神情倦怠,这种倦怠恰恰是更能诱发激情的温床。一瓶红酒放在右手能可以够得着的地方,这是我最虚弱的时刻,也是我最自恋的时刻。
  我幻想在此时,有一个男人推门进来,走过来,撩开我的衣服裙子,像挖掘珍宝一样挖掘我身体最隐秘地方的狂喜。看到我像花瓣一样在他粗暴的掌心颤栗,被揉得粉碎,看到我的眼睛在灯光下因为羞耻而变湿,我的嘴唇在潮汐冲刷下张开又闭上,我的双腿顺着欢乐的方向而蠕动张合。
  敲门声响起,我打开了门。发现他站在门外,他穿着黑色的体恤,米黄色的纯绵长裤。那英姿勃发动人的样子亘古不变,与时间、地点、空气、道德无关。
  我看着他,脸上浮上一个绵软无力的微笑,“嗨,”我说。
  我的手扶着门把,并没有马上意识到是否请他进来。那时我的脑海里竟出现了小婉的脸,潮湿而微红,像雨季中的天空。这个城市里所有的女孩都会喜欢像晓阳这样的男孩的。他代表梦想、浪漫、狂喜和性感,是迷人而不可多得的坏小子。
  “能进来吗?”他低声问。
  我让开路,在他的身后关上门。他径直走向沙发,然后用非常优雅的姿势坐下来。我不知该做什么,有些茫然地看着他。我知道这时我的眼睛里燃烧着一簇蓝色的火焰,从黑暗中浮起,又在黑暗中沉积。我让自已保持头脑的清醒,尽管我有一种要发生什么的预感。
  他坐在我的面前。我笑了起来,一种年龄上的优越感总是使我笑得很柔媚。在我的眼中他肯定是个喜欢扮酷的处男。
  “我喜欢你。”我突然说。
  他呆了呆,也许他现在觉得我说这话很不负责,并且像个轻浮的女子。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出三级片,我成了一个富于经验的漂亮妖女,用我的身体和想象镇住了他。他的脑袋被我压在巨大的电视柜上,我用类于谋杀的姿势剥夺了他的处男之身,一股股诱人而有毒的香味钻进我的鼻子,我昏眩了,他不作抵抗,随波逐流,向他心仪已久的妖女献出了他的童贞。
  晓阳可以说是懵里懵懂的跟我做了爱,而且懵里懵懂又乐不可支。他是童男子,这我感觉到的。虽不能说他没干过扪香偎玉的勾当,但相信那都是肌肤之亲以外的。
  他为了在我的面前证明自已是个很棒很完美的男人,使出了一个养精蓄锐已久的男人,面对一个姿色上乘的女人,在那种时刻通常会不遗余力的浑身解数。
  三分之一靠本能,三分之一靠性情,三分之一则是从杂志上、小说上和电视里读过的看过的性爱描写片段的间接经验。这些加了起来让他在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身上,表现得无懈可击和极其出色。起码他是这样认为的。而我却并没有那样认为,他的奇异的、像孩子似的脆弱裸体,比其他的男人更像一个兴奋的情人。
  在他才刚一挨到我的那地方时,他已经溃不成军,我简直不能得到终极的快感,他的孩子似的软嫩,引起了我炽热的情欲。我感到了他播射精液时给我带来骤然的战栗。我在一种狂野的骚动中,摇摆起伏着我的腰部渴求他继续下去。而他用着毅力和准备牺牲的精神英武地挺直在我的里面,直等到我带着奇异的、细微的呼喊而得到了最高度的满足时,他冲压的动作才缓慢了下来。
  “你是个坏女人。”他用那双近视而性感的眼睛对着我说。
  “你也是个坏小孩。”我温柔地说。
  然后我们动手收拾了自已,离开了包厢。跟第一次我们刚刚在电梯里邂逅不一样,我望着这个高个子的男孩脸上那种心不在焉但性感无比的神情,一种成熟花花公子式的招牌。
  “你很可爱。不光柔美,还有一股男人喜欢的孤傲劲头。”他的眼睛在灯下飞快地转动着,显出一种神经质的兴奋。
  我嘎嘎地笑了,眉眼间风情闪烁。淡得发紫的灯光照在我们的头上,指示灯依次显示爬升的层数,在寂静无语中一瞬间有一种失重的感觉。
  车子开上高架桥的时候我看到了一片灯光的海洋,如此灿烂,如此惊人,我想象着这一刻遍布城市的各个角落里的灯火阑珊处有多少故事在发生着,有多少喧嚣、动荡和厮杀,有多少难以想象的空虚、纵情、欢爱。
  隔天上班时,晓阳又来到我的办公室,我正接一个很重要的电话。他将我抱了起来放在办公卓上,我一手拿着听简一手抓着他的肩,他的脑袋拱在我的肚子上,舌头隔着我的内裤舔我的那地方,弄得我酥痒无比,浑身乏力。我尽量地把声音放得自然些,以掩盖我内心此时此刻的紊乱,一种快乐从脚底心涌了上来,我很果断地结束了电话。
  我们面对面地紧贴着,两个人的身体挨着紧紧的,他的身体下身部分完全靠牢了我的下身,能感到它的压力,我想分开它却无能为力。他好像很激动,是一种奇特的反应使他全身血液奔腾不息,继而在他的全身泛滥。同时感到他下面在急剧地膨胀,并紧紧贴在我隆起的那儿,他趁机作了隐性的进攻。
  我能感到那东西已直挺挺地堵在我的那桃缝里,随着几个拥挤,大有隔衣欲进之势。就在这时,我突然感到对方一阵跳动,接触的那地方一股隐热。“射精了。”这信息便噗地传进我的大脑,我感到一阵晕眩,下身不听使唤地迎凑着他跳动的部位,任由他热滴滴一跳一跳地射完。我的脸上一阵又一阵红潮迭起,只能紧闭着眼睛。
  “还要我吗。”我充满着爱怜地问。他坚定地点了点头。“别在这。到我家。”
  我是让他连推带搡地拽进车里的,车子像离弦的箭疾射而去。我只感到街道两旁铺面和行人闪闪而过,晓阳似乎在同人赛车一样,玩命似的什么都不顾了。
  一路上接吻,在这种剌激的边缘,纵情缠绵就像刀刃上跳舞,又痛又快乐。
  我在家门口掏着锁匙,他站在我的背后,把手放在我的腰上,轻轻地抚摸我丰腴的屁股。我的手哆嗦着,全身很激动,以至老是无法集中精神瞄准锁匙孔,几次在锁匙孔的边缘滑过。我把手伸到背后,抓住他的手说:“你在分散我的注意力。”
  “你的意思是说你很冲动吗。”他搂着我,接过了锁匙,一下子就将门给开了。
  “你想要我不分散你的注意力吗。”他说着,只是用肩膀顶开了门。
  “不,绝没有这意思。”我转向着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腹部紧紧挨着他的身子。“你总是让我激动,我想如果这时你放开了我,我一定会跌坐在地上,我的腿一点劲都没有。我们快点进去吧。”
  我们还是紧搂着进了屋,晓阳头也不回,只略一转身,反踢一脚,将门踢得严严实实地关闭着。他的欲念早已勃发,控制不了自已。我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这样,嘴里还说:“你别那么急嘛。”身子却软绵绵的。
  那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拥着我,随后将他的唇按在了我的唇上,在他挑逗的亲吻中,我觉得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口里,接着,再到脖颈,再到下面。
  晓阳的手轻轻地牵着我的手摸到了他的下面,让我捏着,“哦。”我轻叫了一声,这是怎样的一根火热的生命啊,在我的手掌里耀武扬威,这就是青春年少的活力,它总是在你感觉到它的雄壮、健硕和嚣张。
  这时我的胸中涌起的是怎样的一种快感和惬意。这个高傲的男孩,你终于心甘情愿地与我做爱了,看着他那活动着的手,看着他那起伏的身体,看着他那急促的呼吸,这一切无不给我十分的满足。
  近乎是狂暴的,他三两下子便扯下了衣服,三两下子就使我们一丝不挂,像两枚剥了壳的新鲜荔枝一样晶莹剔透地闪着光。然后,他再吻我的嘴唇,我的胸。而他的手,却游丝般滑到了我的下面,滑到了我湿漉漉的、灼热的桃子里,他让手指染着那桃汁儿,像弹拨一架竖琴般地,忽儿轻弹,忽儿揉抚。
  我让他给刺激撩拨得扭动身体,拼命地耸动着屁股,最后不得不弓起身体,让那桃儿更能有力地接触到他的手指,给它带来更期待的快感。
  终于,晓阳那粗壮的灵根进入了我的桃子里,就在进入的那一刹间,我感觉已经就有了高潮,我的手指甲陷进了他肩膀的肉里,可是这身强力壮的男孩却一点不轻怜他胯下的女人,就像疾风骤雨猛袭娇嫩的花蕊。
  我不禁娇喘着,我的收缩更激发他了征服的欲望,他的抽送更加急促。“我舒服得要死了。”我星眼朦胧,满成绯红地叫喊着,这无疑像是给他下了一道冲锋的命令,他先是用最快的速度一阵猛爱,又用缓缓的旋转一阵轻怜。我感觉到自已陷入了一种最销魂蚀骨的泥沼中,只感到一阵强劲的搅动,搅得我热浪般地翻滚,翻滚。
  我的想像飞腾起来,我感觉到他像一位英雄,这英雄正肩负着一个宏伟的耕耘任务,美丽的女人像一片荒原,渴望着他那孜孜孜不倦、锲而不舍的犁耙。
  他又再一次激发起来了,对着我进行更深一次的耕耘。
  我在高潮迭起后再次亢奋起来,我豁了出去,亮出了我自已:温柔的蓬蒿轻轻吻触着他浓黑的劲草,湿润的桃瓣缓缓浸泡着那桀骛不驯的小鸟,而那爱液涌流的蜜道,紧紧环抱着那根生命的神柱,熨贴、旋转、抵触、轻撩。
  最后,在一阵急速而来的震颤中,我终于吮吸着他了,在那一种突然而至的热漉漉的潮流中,我被一阵猛烈的喷射差点冲昏了,随后一阵全身的抽搐和吞咽,我又一次再生,一个幸福死了的女人。
  仿佛过去了半个世纪晓阳才离开了我,赤条条地走向厨房。他拿来了可乐,递给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我真不知怎样面对你妹妹。”
  我半躺半卧在沙发中,一副不胜娇怯的样子。抿了一口可乐:“你这坏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突然他如发现新大陆一般地对我说:“就这样躺着别动。”
  我喝完可乐就这样躺着,先前的快感还徜徉在我的身上,久久不曾离去。
  晓阳从落地柜上拿过一朵玫瑰花,轻轻地放到我的嘴边:“媚姐,含着它,你像它一样美丽。”
  我就将那花含在了嘴里,红花俏脸相衬,是另一种情趣。
  他将其余的花所有的花瓣都摘了下来,轻轻地撒在我的身上、我的胸上、我的大腿上。他又挨着我躺下,两个人闻着花香,静静地享受着暴风雨后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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